好了。”
唐柔把电脑打开开始处理公司文件,公司最近也忙,但她想亲自送俞秋和江淮许去考试,就想着最近几天把项目里她负责的那部分做完。
“唐姨早点睡。”俞秋应声,把牛奶喝掉后才上的楼。
江淮许“嗯”了声,把衣帽间和客厅收拾好离开。
六月二号,俞秋像往常一样坐着等公交,到了学校,他发现来学校自习的人还挺多,甚至有些打算好要出国,没有参加高考意向的同学也在。
空气压抑沉闷,但又带了点离别的味道。
吴果拿了个凳子,把高考倒计时的挂牌从写满班规制度的小黑板顶部取下,翻了翻又挂了回去。
距离高考只有五天了。
各科老师时不时溜达到班级里,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坐在讲台上,看他们几眼,又看会儿手机。
下午的时候,班主任过来给他们做心理疏导。班主任是个地中海,但实际上才二十七岁,不过因为总爱说“学校规定不能”“要听学校安排”这类似的话,班里同学都叫他老古板。
“你们考试别紧张啊,和平常一样,都是上课讲过的题型,不要换了个样子认不出来了。高考无非就是旧瓶装新酒,长得新,题目来来回回就那几种,遇到不会的题就深呼吸放松放松,先做下个题,不要死抠一个题,浪费做其他题的时间。”
他一个人又喋喋不休了半晌,说来说去就三个字,别紧张。
可能是马上就各奔东西了,平时压根不敢和班主任说的话轻而易举地就到了嘴边。有人笑着打趣,“老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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