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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在俞秋的眼尾蹭了蹭,然后有些凶的咬了下俞秋的肩膀,“你也别可怜我。”
俞秋没吭声,眼泪不要钱了往外涌,江淮许咬得很疼,可他觉得没什么,心里更疼。
进来的时候没来得及开暖气,属于莞城腊月凛冬的寒意顺着落地窗的缝隙渗进来。他们像互相取暖的小动物,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江淮许,”俞秋觉得自己挺没出息,好半晌才挤出那么几个字,低哑着嗓音问他,“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过可怜你了?”
原本回来就是把人找回来的,怕江淮许不要他了,跑了,有喜欢的人了,又怕江淮许跟个傻子似的,一有时间就坐在公交车上等一个可能不会再回来的人,所以没必要再拧巴,两个哑巴总要有个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