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到底是在宴会上引起了一场不愉快,昨晚跟着温钊向林家二老告别的时候,温竹清看到二位老人睿智的目光,便知道他们早已洞悉一切。
他们愿意包容自己,作为晚辈,这句抱歉还是有必要说的。
温竹清下车的时候,林尧叫他等等自己,然后温竹清就见他这位朋友从后备箱翻出了几根荆条。
这么短的时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
林尧把外套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短t,在雪地里冻得直抖,他一面用绳子系住荆条往背上背,一面对温竹清道:“你身子弱,这个我来背就好,待会儿进去了你别说话,我来,他们肯定不会怪你的。”
温竹清嘴角直抽:“负荆请罪?”
“是啊。”林尧扬眉,“我聪明吧。”
他尝试把荆条背在身上,奈何第一次做这些不熟练,一番折腾,荆条散了满地。林尧摆弄一会儿说:“我都流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