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了。底线再退的话，就是违背了我们的天性与本能，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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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屿安点头道：“我能理解，你放心好了，我也并没有冒犯的心思。我很想与您合作，但我遗憾，我也并不想成为其他鬼怪的役鬼。所以除了主役契约的话，您可否有其他法子能让我们完成力量的转换和过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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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道：“主役契约的重点不在于主役关系，而在于契约。我们只要拟定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合同合约，这份合约只要被法则承认并赋予效力，我就可以将力量借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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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法则很神秘，从未回应过鬼怪的召唤。我还是万鬼之主备选者时，倒是能与它沟通，但在我考验失败后，它便再也没回应过我，我无法召唤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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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打量着纪屿安说道：“我原本也很纠结是否要见你，因为没有法则见证契约的话，我们几乎没可能达成合约，交换力量。但你刚才说你可能接触过法则……我又生出了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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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了想，我还是将这个法子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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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垂眸浅笑：“合约的具体内容如何拟定不急，我们可以慢慢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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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问题在于，你脑子里那个东西，究竟是主系统，还是法则？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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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被纪屿安忽略放置的问题又被城主拉了出来，纪屿安说道：“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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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屿安在意识中戳道：【系统，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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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高冷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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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在问你呢，你究竟是不是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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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五感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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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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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没想到纪屿安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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