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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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语，似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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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接收到太多信息，纪屿安一时间心情很复杂，过一会儿才继续道：【我拒绝了主系统的招揽，它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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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它不想让你意识到自己的特殊意义反制它，也担心放你出去后意外死亡牵连到它，便将你的意识封闭，然后将灵魂拘禁在试炼副本中看管。之后它因为交易被反噬，被迫损耗本源归还了纪嵘景的灵魂，陷入了休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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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有意识时，的确无法控制自己，这应该就是你说的“封闭意识”了。我的苏醒对主系统而言并不是好事，主系统更希望我保持那种状态，但我却因为在试炼副本中死亡次数太多，神智逐渐清醒，并恢复了对灵魂的控制权。这与主系统的希望相悖，对它十分不利。再考虑到你说主系统陷入了休眠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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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屿安淡漠地问：【我在试炼副本中的遭遇全部都出自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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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否认：【过去的经历是一种教训，世间万物发展自有其变化规律，插手太多，只会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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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出现是命运的安排，是对主系统的惩戒。从你出现那一刻起，命运的一切便加诸你身。即便没有我的引导，你所在的副本仍被玩家发现，被刻意曝光在众多视线之下，然后出现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一切，促进你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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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屿安：【……是哪个玩家？】他脑子里浮现过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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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淡漠答道：【你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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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屿安握紧拳头，指甲深陷进肉里。纪嵘景不知他与法则说了什么，见他紧绷绷的模样，将他的手指掰开，替他揉了揉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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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屿安和他握了握手，将新得到的信息告诉纪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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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嵘景闻言颇为高兴：“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错，你出事的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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