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甲不留,殿下给我留面子,只下了盘和棋。”
“老先生说笑了,是晚辈学艺不精。”
江郁哲捋着胡须呵呵一笑,不是得意门生哪里能接起送东西的差事,但下了这盘棋,了解了宣王的心性,他才愿意与乔穆尧寒暄几句。
“周崇兄近来身体如何”
“晚辈出京前拜见过,老师身体尚好,只是有些伤风,最近在京郊调养,轻易不见外人。”
“那就好,我和他这样的老家伙现在最要紧的不就是身体吗?记得帮我向他问好。”
“是,晚辈谨记。”
自从乔穆尧来到后山,江郁哲就暗中观察他,却见青年不卑不亢,一直滴水不漏,他便笑道:“那他有没有什么话要殿下带给老朽呢?”
乔穆尧闻言面色依旧不改,目光凝和,沉静道:“老师说,昔年常与江老一起切磋,虽多年未见,但听闻江老于山清水秀之地办学育人,万分欣悦。别无他物可赠,只有将新成的自家棋谱奉上,聊表心意。”
总而言之一句话,除了送棋谱,没有其他事。
江老先生眼中笑意愈深,指了指空荡荡的院子:“殿下刚来,老朽院子里的鹤就溜了出去,可见殿下天潢贵胄之气激荡,实在不像只为送东西而来。”
鹤性高洁,但在宣王来时离开了草屋。
这话颇为尖锐,乔穆尧却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正要开口应对,院子外突然传来了动静。
季楚文沉不住气,艰难地从林子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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