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乡试解元另有其人。”
乔穆尧不以为然:“孤已查过,李楼成胆大包天,曾在今年的乡试中贿赂过考官,为儿子作弊,他儿子的解元名不副实。”
竟是如此,乐士渊皱起了眉头,宣王此举定是为了搜集李楼成更多的罪证吧,总不能是为了……
“小公子年纪尚轻,就有如此才华,来年春闱是要下场一试吧?”谈起乐熙,乔穆尧眉眼间多了一丝笑容。
“是,王爷,各地人才济济,不知是否能够得中,下官只是让他去见见世面。”乐士渊忙作谦辞。
乔穆尧笑了笑:“乐大人过谦了。只是锦西距京城路途遥远,小公子一个人想来多有不便。”
“这回办了李楼成,本王不日就要回京向父皇复命,倒是可以捎上小公子一道走。”
乐士渊觉得好像有一个惊雷在自己头顶炸响。
乐府里,乐熙正在自己屋里看字。
正是那卷轴上书的横渠四句。那天,乐熙终究还是收了它。
不愧是先皇所题,这字遒劲有力、大气磅礴,配上句中描绘的文人最高理想,真是令人心潮澎湃,一时难平。
除此之外,乐熙还想起了赠他此物的宣王。常说礼轻情意重,那礼重呢,又当如何
“公子,老爷回来了,说要见你。”门外传来宿书的声音。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乐熙并不意外,慢慢地收起卷轴,放在檀木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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