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玉,梗着脖子道:“是他当时拿着玉求我救人的,还说事后有重谢。多给我银两是应该的,休想把玉拿回去。”
乐熙拦住想要上前争辩的宿书,耐心道:“大爷,这三百两银票,是我额外出的,想跟您换回这块玉。之后还会有人再给您银两,那才是我之前承诺过的谢礼,绝不会少。”
“不行!你当我好忽悠,你既然要换,说明这玉比三百两值钱多了,别想占我便宜。”
乐熙站在原地,看着咄咄逼人的王老汉,心想这是不是上天的警示,他连这块玉玦都留不住,更不要说王爷。
前世为官数十年,乐熙未必没有些软硬兼施制服王老汉的手段,可他突然什么都不想用了,把玉拿回来,也不过像前生一样握着它孤独终老。
踌躇了许久,乐熙终于下定决心转身想走,宿书只好气鼓鼓地去拿回桌子上的银票。
没想到王老汉嘻嘻一笑,眼疾手快地要把银票塞进怀里:“这钱你们都拿出来了,公子少爷也不缺这点,就一起给我了吧。”
宿书气得发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吱呀”一声,厢房的门被踢开了。
云应章抽剑出鞘,精准一掷,穿过王老汉手中的银票,将其定在房柱上。
宿书吓了一跳,跑去揪住乐熙的衣袖瑟瑟发抖,乐熙摸摸他的头。
王老汉更是被吓得瘫坐在地,尖叫:“你是谁别杀我,别杀我。”
云应章施施然走进来,没理王老汉,先向乐熙拱了拱手:“失礼了,乐公子。并非有意惊吓你,只是我这暴脾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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