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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庄镇山,仿佛是最后一次对他的父亲产生期待:“爸,我有点喘不上气了。”
庄镇山记不清庄雁鸣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了,他叹了口气,说:“雁鸣,我知道我对你的高要求让你的压力很大,但我是为你好。你要知道,云山这么大的摊子将来是要交到你的手上的,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昭炀而是你,是因为你比他优秀,比他更适合做我的接班人。”
“想获得‘成功的人生’,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
“周末不回家而已,我并不觉得这和‘成功的人生’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庄雁鸣又恢复了平日里对一切都很冷淡的态度。
“只是周末不回家吗?”庄镇山在桌面上敲了敲,说话的语气沉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擅自把彭霖赶去淮省,处处给彭云奇找不痛快,又故意搅黄给你安排的相亲,你觉得这只是周末不回家的问题?!”
庄镇山的指责有理有据,且每一条都指向了孟归南,庄雁鸣压抑了多年的怨怼突然毫无征兆地尽数迸发了出来。
庄雁鸣面无表情地看着庄镇山,一字一句说道:“如果您对我实在不满意,建议您再生一个或者把外头我的另一个弟弟接回家里来,算算岁数,他也该有十五岁了吧?从头培养,我认为是个不错的选择,您觉得呢?”
庄镇山倏地站起身,扬起手给了庄雁鸣一耳光。
庄雁鸣被打得偏过脸去,他舔了舔嘴角,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庄镇山,为揭开这个家的遮羞布而道歉:“抱歉。”
庄镇山对家庭完整度的重视几乎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即使庄鑫烁是妻子偷情生下来的孩子,而他的情妇也早在十几年前就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但在外人眼中,绿栖山半山腰的那栋别墅里住着南城上流社会少有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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