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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起飞前二十分钟,何钦钦才打来了电话。
“南哥伤得不轻,整个人跟打了补丁似的,哪个孙子干的啊?他一看见我,就知道我是干嘛来的,一个劲儿地让我别跟你说,我刚掏出手机想给他拍张照片,他直接钻被子里了,死活不愿意出来。”
庄雁鸣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缓解了胸口的淤堵。
“医生怎么说?”
“其实都是皮外伤,就是脑袋上挨了一酒瓶子,有点脑震荡,今天晚上得在医院观察一晚,南哥那朋友晚上陪他。”
“好,我知道了,谢了。”
庄雁鸣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但平静之下隐忍的怒火,何钦钦听得出来。
“我看南哥状态挺好的,你也别太担心了。”何钦钦安抚道。
孟归南眼见事情败露,也不敢给庄雁鸣再打电话,躲在被子里发了条信息过来。
南南宝贝:哈哈庄雁鸣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半天,翻了翻和庄昭炀的聊天记录,最后找到一个小猫生气的表情发给了他。
退出聊天界面,庄雁鸣又拨了通电话出去。
“找人跟着彭霖,等我回来。”
庄雁鸣回到知春苑刚过七点,开门进去时,孟归南正坐在餐桌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