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看到的这样。”
庄镇山眯起一双浑浊但依旧锐利的眸子直视着他一直以来最为倚重,最为满意的大儿子,“你为了拿到云山10.12%的股份拐了这么大一个弯……为什么?”
庄镇山问了为什么,却不要他回答,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庄镇山的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15.8%,雁鸣,这个数字不够。”
“当然。”庄雁鸣笑了笑,“15.8%要控制云山确实不够,但做另一件事却绰绰有余了。”
话不用说得太直白,浸淫商场多年的庄镇山立刻明白了庄雁鸣指的是什么,他猛地站起身,西装下摆带倒了那瓶已经开封的红酒,酒瓶倒下,猩红色的酒液顺着桌沿淋淋漓漓地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