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给栖南打电话,栖南已经跑过来了。
“朝岸宁……”栖南远远喊了一嗓子。
朝岸宁听到那个好像从梦里来的声音,心脏咕嘟咕嘟开始冒泡,他抬头去看。
虽然他常常能见到栖南,隔着车窗,隔着马路,隔着人海跟他跨不过去的宿命。
但现在栖南朝着他这边跑,很近了,马上就要面对面。
这种感觉不一样,朝岸宁抑制不住地想念起他的拳击手套,倒不是他想打人,是他心里的那些情绪就要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去,此刻全都堵在眼睛里,堵在喉咙里。
但这些年的压抑,也让朝岸宁练出了一身伪装的好本事。
等到栖南走到他跟前,朝岸宁已经迅速拾掇好自己心里的七七八八,摘干净身上的枯烂草叶,擦干净心里的污泥,脸上的表情光挑明媚绚丽的来,热腾腾往栖南脸上蒸。
朝岸宁把手里的花往前一送,笑得人畜无害:“南哥,好久不见……”
栖南是一路跑过来的,现在还有些喘,听到那声好久不见,喘着气冷哼一声:“好久不见?我们不是昨晚才见过吗?”
栖南出了后门就看见朝岸宁了,他已经不敢认了。
以前小孩儿黑不溜秋,三天不打就上房掀瓦,成天到晚窜来窜去,弄的自己一身的泥巴味儿,上一天学回来,衣服总要破一道口子,朝岸宁他妈妈三天两头就要给他缝校服。
朝岸宁太费衣服,他自己也不挑,所以栖南以前穿小的衣服,都划拉给朝岸宁了,朝岸宁穿栖南衣服自个儿还美滋滋的,栖南也给朝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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