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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岸宁的房间跟栖南的房间格局一样,单人的大床房,沙发上放着朝岸宁的衣服跟相机包,没有地方可以坐,栖南扫了一圈儿,最后直接坐在床沿上。
他问:“还没睡啊?”
“不困,”朝岸宁挨着栖南坐在他身边,后仰着躺在床上,枕着自己手臂跟栖南说话,“哥你找我,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栖南没说话,他本身不是个能憋住事儿的人,有什么都会直接摆在明面上,一是一,二是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现在面对朝岸宁,明明有一肚子话要说要问,偏偏什么都说不出口,好像脖子被人掐住了一样,这种感觉太难受,也很憋屈。
“你……”
“我……”
朝岸宁跟栖南同时开口,又同时都笑了,朝岸宁坐起来:“哥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