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他一脚,朝岸宁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那么慢慢松开。
风一吹,栖南一晚上烧了火一样的手心,一下子变得凉飕飕的。
他扭头看看早就看不见的卡宴说:“不愿意就直接跟人说清楚。”
朝岸宁转身往回走:“我一直都说得很清楚,现在跟他只有工作上的往来。”
俩人一起上楼,朝岸宁还跟栖南叹气:“哥,你说,为什么人总是不能得偿所愿呢?”
栖南走在前面,比朝岸宁高两个台阶,在朝岸宁脑袋上敲了一下:“赶紧回去睡觉。”
路过栖南房间,朝岸宁要进去,栖南把他推走。
“我还想跟你说说话呢,”朝岸宁还站在门口。
“我看你舌头是好了,话这么多。”
“没好没好,舌头还疼着,”朝岸宁伸出舌头,翻了翻给栖南看,故意大着舌头说话,“你看,是不是,现在成了溃疡,很疼。”
“用点儿西瓜霜。”栖南收回看朝岸宁舌头的眼睛,进了门,砰一下关上。
晚上栖南收到桑奕明信息,桑奕明跟他说去南极拍摄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在方言放寒假之后,来回行程一共二十多天,所以过年也需要在南极过。
桑奕明还问,他这头要不要带人一起去,如果他这头也带人,得把信息发给他,好订机票跟游轮房间。
栖南脑子里闪过嬉皮笑脸的朝岸宁,这事儿他没跟朝岸宁提过,想了想说,他没有人要带,就他自己,机票跟游轮也订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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