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南烧了三天也没退烧,又开始咳嗽,实在撑不住去了医院。
医生说是流感,给他开了别的药。
他怕传染人,好几天都没出门,出去买东西也都戴着口罩。
在家躺时间长了,浑身骨头都开始发酸。
栖南在楼下跟着遛狗的大爷边聊天边溜达,回去时在楼下超市买了包烟,家里冰箱空了,他又买了点挂面跟鸡蛋。
这回栖南老实,厚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双眼睛。
拎着挂面鸡蛋,刚走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喊他。
“南哥。”
冷风吹得栖南有些恍惚,抬头看见了朝岸宁,以为自己好几天没出门在家待傻了,眨了眨眼才确定,确实是朝岸宁。
朝岸宁朝着他跑过来,气喘吁吁,他走近了栖南才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栖南的声音一听就不对劲,朝岸宁伸手捏了捏栖南的衣领:“我刚到,你这声音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了?”
“感冒了,”栖南往前走,“没事儿。”
朝岸宁穿的也不多,脖子冻得通红,栖南扭头瞅瞅他,没拎东西的那只手揣在兜里,掏出来捏捏他的袖子:“没穿厚衣服?小心也感冒。”
“有厚衣服,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下飞机就直接打车回来了。”
朝岸宁说的是“回来”,不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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