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健的照片网上还有,就是那个打掉了朝岸宁牙的男人,也是今天新闻配图里的那个男人。
那些未成年人的信息栖南怎么都查不到,栖南知道要保护未成年人隐私,但他还是不甘心,最后确定自己什么都查不到才无力地松开鼠标。
栖南心慌得太厉害,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些孩子里有朝岸宁。
怎么会呢,怎么会有小宁呢?
栖南使劲儿搓了搓脸,八年前的新闻,他又从犄角旮旯的地方翻了一遍。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栖南再注意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房间里安静的好像真空一样,只有耳朵里嗡嗡嗡的耳鸣声。
栖南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些惊悚恶劣的文字上,等他回过神儿,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不知道出了多少次冷汗,衣服都湿透了。
电脑屏幕关上又打开,打开又关上,栖南来来回回又看了好几次。
栖南不敢想象朝岸宁可能经历过一段黑暗恐怖的地下生活,但朝岸宁那张总是没正形的笑脸浮动在电脑屏幕上,跟那些毛骨悚然的文字逐渐重合。
栖南不想再看,大力合上电脑屏幕。
他撑着胳膊想站起来,但一个姿势坐在地板上长时间一动不动,他的腿早就麻了,就连腮帮子都像有无数条虫子在啃他咬他。
没知觉的腿根本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栖南手臂一抖,整个人又跌坐回地上。
原来那些年,小宁不是不想回来,他是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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