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院儿里三户人家外加栖南爸妈俩人,能塞满满一大屋子,一个方桌坐不下那么多人,座位不够的小孩儿就捧着碗站在旁边吃。
一般这时候朝岸宁就站在栖南身边,后来姥姥专门买了个超大圆桌,但朝岸宁也已经习惯了站在栖南身边。
栖南最勤快,来回跑厨房加菜加肉给大家倒饮料,涮好的肉就往旁边人碗里夹。
栖南底下还有个弟弟方言呢,但是栖南要是给方言夹肉,朝岸宁就会挤过去,半路就把栖南筷子底下所有吃的都劫走放进自己碗里,然后大口吃掉。
对栖南,朝岸宁非常小心眼儿。
小时候跟方言争亲哥争不过,一块肉还是能争过的。
栖南只能给他涮肉,别人不行。
方言经常说他幼稚,朝岸宁也不管,幼稚就幼稚吧。
栖南吃着吃着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儿,桌子底下的脚踢了踢朝岸宁问:“你说,要是那年你真把户口落在我家里了,现在咱俩会是啥样儿?”
朝岸宁放下筷子,隔着铜锅上面飘着的白气看向栖南:“那咱俩就玩儿点禁忌伦理,好像也挺好的,是不是,哥……”
朝岸宁那声“哥”叫的百转千回,悠悠荡荡,栖南真听出了一点“亲弟”对“亲哥”的禁忌感来,桌子底下的脚又踹了朝岸宁一下,这下用了点力道。
“你还真敢想。”
“只要是你,我啥都敢想。”朝岸宁笑得晃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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