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喝,”唐吉摇摇头,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跟回忆里,“南哥,我有话要跟你说。”
栖南顺着他的话问:“有啥话,你说,我听着。”
“朝哥不容易,我朝哥那些年真不容易,”唐吉又蹭了把眼泪,说话声音鼻音很重,“当年警方捣毁那个非法地下拳场,朝哥刚打完一场比赛,他被人带出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
栖南原本就想着应付一个醉鬼,听完唐吉的话,因为太困打哈欠打出来的眼泪挂在眼尾,睡意瞬间没了,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攥住又狠狠拧了一圈儿,要把他捏碎了一样,他直愣愣地看着唐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