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照片在公司上下到处疯传,连员工们都做好了找下家的打算,一个个站在一边说风凉话。
彼时集团高层也在偷偷变卖手里的股权,整个公司从上到下摇摇欲坠,进行中的工程也因资金链脱节而被迫按下暂停键。
不过唐齐深难得地状态很好,紧急会议召开那天他当众发誓会把林媛给他留的那份资产全额用于林氏渡过这次难关,并一举摘了几个不听话的大股东,把百分之八十的股权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那些所谓的瓜或者八卦传言在实打实的钱权面前往往不堪一击,正当集团境遇慢慢回温之时,却突然传来一个坏消息——唐然被人绑架了。
陆矜也还记得自己打开唐齐深给他看那份文件时的震撼,文件后附的图片是在一个破旧的屋子,视线昏暗,窗外闪着雷,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布堵着嘴捆在床上,腿上有斑驳血迹,应该是受了伤。
“是,……是唐然?”
“嗯,”唐齐深突然把文件抽回来,一脸狰狞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父亲,他不仅找人绑.架我儿子,还串通了公司财务部的人趁虚而入黑了公司一大笔钱,这笔钱是我拿来挽救公司的钱。”
看着陆矜也面色越来越白,唐齐深缓缓松了松手,继续道:“能做到这些,你猜他把得来的钱花哪儿了?”
“你母亲的医药费么?”
“并没有,”唐齐深递上来一份盖章的病例单,“我朋友刚好是你母亲所在医院的院长,请原谅我出此下策侵犯病人隐私。你母亲在当时已然是重症,给多少钱都治不好的那种。”
他平静地说着让陆矜也凌迟的话,“你父亲用这笔钱,还有我赎唐然的钱,去还他的赌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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