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娘的谩骂唠叨后说:“娘,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没打算要那两件衣服的手工费,因为大姐那一袋子花生足以抵手工费了。”
“胡说,她是当姨的,给孩子吃花生应该的,都是地里种的东西又不金贵。”
“那我当姨的,给孩子做件衣裳也应该呀!”
“那……这……”白春花没话说了。
孟三麦起身说:“好了娘不说了,我这好些日子没来了,把你的衣裳和床单啥的都洗洗吧。”
白春花拦住她说:“不洗,过几天不是娘的生日了吗,等你大姐来了洗。”
孟三麦就说:“哦,也是。既然没啥事我就走了娘,反正过几天你生日我们都来了,对了,二姐和弟弟都能来吧今年?”
白春花得意地说:“当然来了,你娘一年才过一回生日,他们哪能不来。你二姐可是过年都没来,就等着我生日再来呐。”
提起在城里当官太太的二女儿,老太太两眼放光,絮絮叨叨夸起了二闺女:“哎呀,都是我生的,差别咋那么大呢!看你二姐,嫁了个在城里当官的女婿,住楼房,坐汽车,那是人上人呐。还又争气,连着生了俩儿子,家里还有保姆伺候着,她呢,穿金戴银的……”
其实,二闺女都嫁到城里八九年了,一回也没接她这个娘去过城里玩儿,老太太都不知道二闺女家门朝哪。
但这不妨碍她显摆二闺女。
看到娘提起二姐眉飞色舞的样子,孟三麦不爽,打岔说:“我去上个厕所。”
她从厕所出来说:“娘,茅坑都溢出来了,该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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