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皮囊隔绝了彼此,让他们不能真的相触,真正的理解是一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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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看她、吻她,说这就是灵魂的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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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东西好像有了形状,在拥抱的同时颤栗不停。晨霜化作的第一滴露坠在叶子尖,颤动后被稳稳承托住的那种感觉,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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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好,我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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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迎暄盯着告示栏上的名单看了许久,最终垂头叹了一口气。她上个月报名的国际比赛果然没获得推荐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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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熙攘的走廊,庭院里的绿荫闪着阳光,怡人的园景,她抬头望着庭院上的碧蓝天空,心里却阴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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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里有数。比她努力的人有,比她有天赋的人也有,她在这两方面都算不上拔尖。位居前列的人,大多数在年少时就出名了,剩下的人如果年少时出不了名,往后也难了。她就算读完硕士出来,顶多能够到末流钢琴家的水平,远远达不到妈妈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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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饭也没心情吃,进了卧室,周迎暄泄气地躺上床,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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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在自我认同上动摇,感到挫败。最开始凭着兴趣选择钢琴这条路,觉得有热爱就够了,但事实情况表明仅有热爱无法走得更远,她已经走到了一个无法突破的上限。父亲的钱,母亲的名,离开了这些光环,她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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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朔回家看到碗筷未动,知道周迎暄肯定没吃东西。打开卧室门一看,人果然团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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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床边,轻轻摇她的背:“怎么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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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转过身来,只是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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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摇摇她,撒娇似的低语:“跟我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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