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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郁泽林的小叔夫。”纪绥三言两语简要带过发生的事,问:“请问陆言在您身旁吗?能帮我问问他知道郁泽林平时常去哪些地方吗”
“天呐。”江月惊呼,“这个破落幼稚园到底是怎么看的人,居然让泽林宝贝跑了。您稍等我问问小言。”
早在听见郁泽林跑了的时候陆言便坐不住了,他急切的想要表达,可长久不发声的嗓子,不仅说不出来一个字,反而因为情绪激动牵扯出一阵咳嗽。
江月蹲下身,顾不得地上的霉菌灰尘沾染上洁白的裙摆,心疼地给陆言顺气,“慢点宝贝,我们慢慢说,不着急。”
每每看到陆言这副样子,江月就会后悔,当年叫绑架陆言的那伙人死的还是太痛快,哪怕后来把他们的骨灰拌了喂猪,也依旧难消心头之恨。
陆言平缓住呼吸,一笔一划往江月手上写字。
江月挨个读给纪绥听,“海角公园,滨海游乐场的摩天轮,xx面包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