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换鞋进门,“不是凌晨一点飞机落地。”
现在才七点过半。
郁泊舟可算脱离了尴尬的氛围,抽了两张纸,动作自然上前按走纪绥额头的汗珠,“怀民姐姐昨天半夜生了孩子,他赶着回去看,所以改了航班。”
纪绥了然,余光触及沙发上的郁泽林,他目光炯炯有神,直愣愣瞧着郁泊舟的动作。
纪绥下意识后退两步,偏头躲过郁泊舟的手。
他想起郁泽林的话,明明心里清楚小孩子的话当不了真,这时却还是像一根微不起眼的小刺,快速又短暂地扎了一下。
郁泊舟没放在心上,只当纪绥洁癖烦了不愿意让人碰他,“吃饭了吗?”
“没。”纪绥绕过他上楼“我先去洗澡。”
洗去一身汗,连带着有些发热的头脑跟着冷静下来。
纪绥边吹头发边想,他刚刚躲开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刻意,郁泊舟会不会多想。
一定是最近的事情太多,才会不小心跟着郁泽林的思维走,他跟郁泊舟本来就是合法夫夫,认为他爱郁泊舟是理所当然。
难道指望和盘托出关系,让一个小孩去懂吗?
纪绥安慰好自己下楼,陆言已经让家里人接回去了,郁泊舟正在厨房煮面,郁泽林抱着凳子眼巴巴望着,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看样子叔侄两个还没调和好。
微凉的手心落在头顶,郁泽林抬头去看,小叔夫站在他背后,像他曾经和陆言去沙滩上,捡到过的玻璃宝石般的浅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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