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注重自己的东西,不被划在世界里的人,不会分去注意,连注意力都分不到,自然谈不上嫉妒。
上辈子划在世界里的活人,大约只有他的黑奴助理。
许是纪绥的姿态太像一个合格的聆听者,姜江聊得特别放松,不知不觉说的特别多的话,还抖落了不少圈子里的八卦。
直到场务来喊他们出发吃杀青宴,姜江才意犹未尽停下嘴,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大喊。
“树上和墙后的各位大哥大姐!看在大家一起喂蚊子的份上,不要造我的谣啊!”
纪绥脚下一趔趄。
……
周四全组放假一天,众人投票去了日式烧鸟店,白的啤的烧酒无所顾忌混着喝,杀青宴到半夜两点多才散。
郁泊舟来接人的路上开窗吹了冷风,勉强压下了漆黑的脸色。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打开门依旧被冲天的酒气熏了眼。大家喝的脸红脖子粗,没注意到郁泊舟的到来。
郁泊舟视线一扫,找到了坐在靠边位置吃烤鸡翅,耳根和脸颊泛着薄红的纪绥。
他不爱热闹,不是圈子里的人,又有着郁泊舟这一层关系在,没几个人敢揪着他灌酒,唯有一起向今晚杀青的老师祝词时会喝一点。
秦初年坐在纪绥旁边,人像海草一样扭来扭去,不用翻过来看都知道醉得不轻。
郁泊舟匆匆走近,掐住马上要倒到纪绥身上的秦初年,声音阴测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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