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机关术能够一刻不停地生产,而人力花销不仅高,还得给工人休息时间。”
范海琴用一种略带轻蔑的眼神看向苏尚,眼中还闪过一丝得意。
她习惯性地喜欢拿别人和自己比较,眼见李白的女人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禁笑了起来:“机关术虽说成本低,能不间断生产,但为了保证其稳定运行,同样需要有人时刻盯着。
而且,基本上使用机关术的话,是一整条线路相连的,一旦某个地方损坏,就很容易导致整条线路瘫痪。我们这里生产的是面料和物料,和那些种植药材的可不一样。种植药材每日只需要浇水看护就行,可我们要的是稳定的产量。所以,综合来看,用人力是最廉价且最稳定的选择。”
“原来如此。”苏尚点了点头,她并不知道范海琴心里的这些小九九。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得想办法找回点面子。
有人欢喜有人愁,随着清正公明的官府势力日益强大,它逐渐成了那些奸邪势力心中的一块巨石,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随着一声惊雷划破天际,夏季的大雨倾盆而下。
人们心中埋藏已久的侥幸、邪念、贪婪,在这看似“合适”的时机到来之时,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随着事态的发展爆发出来。
为了能在这场生死竞赛中站稳脚跟,各种各样的势力与门派开始频繁走动、相互交谈、彼此联合,各自结成阵营。
大雨如注,天地间仿佛挂起了一幅巨大的水帘。许多车马在雨中疾驰,其中有一队车马格外显眼。看其所属标志,便知是泗水县内一家颇有名气的武馆。
这家武馆,同时也是木工商行钦定的打手之一。
武馆馆主带着人刚从侯家出来,他们在侯家谈了些事情,说是准备要开打了,让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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