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惨烈。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阻挡人们对活下去的渴望。此刻,工人们正认真地学习着织机的技巧与用法。
“不想跟你说这个了。”范海琴心底涌起一股微妙又沉重的情绪,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摆了摆手,强硬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随后,她转头看向李幼白,说道:“你早该告诉我会发生这种事,也好让我有个准备。现在可好,坏了好几台机台,不修根本不行。我得回一趟中州,把技师带下来,顺便处理些其他琐事。”
“实在对不住,您打算什么时候走?”李幼白赶忙问道。
范海琴回答道:“就这两天吧。往回的水路走不了了,只能一直往南海下去,要么走东州水路,要么绕开水梁山,从左侧大河进无名城,再向北走。”
“沿海倭寇海贼横行,您一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啊。”李幼白关切地提醒道。
范海琴深深地看了李幼白一眼,见她没再多说什么,心里不禁有些失望和生气。
她也没再多言,转身快步走向工厂,检查事务去了,那背影看起来闷声闷气的。
李幼白望着范海琴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她不高兴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感慨:女人心,海底针呐!哪怕自己做了十六年女子,也还是猜不透同性伙伴的心思。
临近黑夜时分,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渐渐停歇。水珠从房檐纷纷滚落,悄无声息地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晶莹剔透的水花。
月光洒下,水面上映出诸多晃动的人影。就在这时,一阵吵闹声从监牢那边传了过来。没过多久,手里捧着饭碗的农户和工人听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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