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的手段如此低劣,稍微一问就能推测出大概过程。
先前败下阵来的江宋此时是站在李幼白一方的,他被言语和医术降伏。
分析两边争斗原因,他越发觉得自己有眼无珠,怎和这群酒肉医师交上了朋友。
当即站出来面向干瘦汉子一家,询问说:“李神医所说你们知道多少?”
干瘦汉子从清醒就与家人开始旁观事态,起初还对女医们还是深有怨言,在听了李幼白的话后,他们才发现自己错了,原来自己一直在被利用还险些丧命,立马全盘托出。
“却有此事,很多天前忽然有人找到我,问这问那的我也不懂,而且不包括我,还有隔壁的二柱,大牛他们也都被问过,好多人看着的!”
“没错,我还记得是谁!这老道士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他,还有他!”
茅屋内那些原本置身事外的流民忽然跳起,伸手连指数人,将当日来难民营找人的几个医师全部揪了出来。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我下值后就没来过,信口雌黄是何居心?”
被点到名字的医师周围,同僚们刻意拉开距离,真相已然大白,谁也不想自己因为离得太近而被指认其中,遭受无妄之灾。
事已至此,此件事便没什么可说的了,正当李幼白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瞥见一身影悄悄溜出茅屋。
他是?
李幼白心思转动,忽然开口道:“哦?那也可能是病患们记错了,你们下值后应该不会在营地中逗留,不过同僚们也没有开错药方,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