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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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她问，声音轻得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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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回答，声音艰涩，从齿缝间挤出来，“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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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趾仿佛被赋予了某种意志，开始在他紧实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地、带着全然的探索意味，游走、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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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用趾尖轻点那分明的肌理，感受坚硬下蕴藏的韧性；时而用微凉的脚心轻柔覆上，感受他皮肤传来越来越灼人的温度。她几乎能想象，在那片仅她可触及的黑暗之下，他的身体是如何因她的碰触而紧绷、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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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上，是胸膛。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心跳的震动愈发清晰，强劲有力，透过薄薄的皮肉组织，直接撞击着她的脚心，却比平日快了许多、也重了许多，像一面失序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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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趾在他胸前敏感的乳头附近，不紧不慢地打着圈，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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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气，又缓缓吐出，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出瓷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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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抬起眼，直直地看向她，不再试图掩饰。那双灰蓝眼眸里翻涌着近乎痛苦的欲望、竭力压制的隐忍，以及一种全然交付的脆弱。像无声的乞求，又像无声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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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汐……”他低唤，嗓音沙哑得如同裂帛，带着一种绷到极致的颤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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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未尽之语悬在半空，歧义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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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再撩拨，还是……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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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汐被他眼中那全然缴械的脆弱与深不见底的欲望攫住了。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与某种隐秘的满足感，如同温热的酒液，缓缓流遍四肢百骸。她甚至看见他额角渗出细汗，沿着紧绷的鬓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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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但没停，反而更进一步，带着某种明知故犯的挑衅，将脚尖继续向下。隔着一层柔滑昂贵的睡裤布料，她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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