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怎么也分割不开。陆初梨抬手摸向男人的头,那湿漉漉带着发烫的阳光,用低温灼烧她的掌心。
“该我问你的,爸爸。”她轻声和他讲话:“你现在,满意了吗。”
他没有回答,隐隐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皮肤上,滑过一道痒意。
哭什么呢爸爸,你可以说不爱我吗?你可以推开我吗?不可以的话,就等等吧。
等阳光把我们身上的罪恶烧个干净,等我们可以假装平静地说话,到那时,就不要再哭了。
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