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是结束,亦是开始（终）

又好像是平日听话的好孩子，脸上笑容甜腻，如果不看她拿着的刀和手臂上流下的血，他几乎就以为什么也没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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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她微笑道：“你往你身上砍去的，也会落在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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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阻止我，然后继续爱我，也可以选择我把这六刀划下去，我们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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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刀，包括肚子上的那一刀，你知道的，我能干出来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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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看到我爱你的决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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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决心，简直是，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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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他颤抖地抬起手握住银质的刀柄，两种血液味道在空气中交融开来，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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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说过，别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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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虚弱得不行，简直是濒死之人最后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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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先这样做的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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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德闭了闭眼，从来没觉得身体这么累过：“我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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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梨微微松开握刀的力气，温热的血液从她手臂滑落，渗透进腕间被绑好的红绳，它们交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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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柄轻飘飘被送入陆承德的手中，她追问起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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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你不会因为这段关系痛苦，会好好和我在一起，不再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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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来到现在，她一直想的就是要和他好好待在一起，可是第二天，回来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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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她意料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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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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