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些无谓的关心。伤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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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袭黛：“一遍又一遍碍着本座，啰嗦得紧，惹人厌烦。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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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似乎是真有些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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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江袭黛进了揽月阁以后，心情似乎一直不怎么样。甚至说很差，与刚才一路来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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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发现她受伤的地方会下意识紧绷，那是一种情绪的细小变化，仿佛只要踏上这片土地，就会重新牵扯起还未愈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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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三番四次建议江袭黛不要来这里。她觉得以她现在的状态，并不合适再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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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袭黛聊着便不理会她了，半点都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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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垂下手，安静地看着她。无奈的是，江袭黛还是从那双清澈平静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的恐惧，或许有的情绪只有怜惜。她像是一面澄澈的水镜，温和地照出江袭黛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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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燕徽柔道：“我不多言了。这些关切之言，就当我怕门主有事，失了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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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我没有修为，只是一个凡人，独自是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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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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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的原意并非如此。语气仿佛哄小孩似的。不过燕徽柔的声音很温和，有一种熨贴的舒服，让人实在无法冲她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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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袭黛垂眸冷盯着她，她拿那剑身又碰了碰燕徽柔的颈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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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本座若是有一日死了，死前必得一剑送你先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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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上的伴。”燕徽柔浅浅一笑：“下辈子兴许也会遇到一起。门主对我厚爱至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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