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李雨升震惊地看着扶应的眼睛，扶应却不躲也不闪，好似自己说得是多么正直、多么合理的一句话一样，旁边的骆欤非竟然也是同样的神色看着李雨升，仿佛只等李雨升一个点头，就立即掏出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来，要将鹿明烛活生生地炼化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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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明白，可能你需要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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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利又能不利到哪儿去？让我死？”李雨升咧咧嘴，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了扶应的话，偏头看向玻璃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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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烛背对着光站在夜色里，站在风里，李雨升没再理会互相传递眼神、好似还要再劝抚自己什么的扶应和骆欤非，转头走出大门，对着鹿明烛一笑一抬手，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别墅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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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比刚才黑了许多，风好像也大了许多，吹起的声调听在李雨升的耳力，总像是孤魂野鬼的悲哭哀嚎，刺得他身后发毛，又有大男人的自尊心在，梗着不想拽鹿明烛的胳膊露怯，就稍微迈大了步子跟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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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并不算亮，鹿明烛也不打出些光，李雨升只能自己掏出手机来用手电筒照明，两人沿着落了叶子无人打扫的水泥板路往前走，绕到小区的边缘，将近二十分钟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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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升的胆子稍微大起来些，筋肉慢慢松弛，终于有了“闲散步”的心思，刚想和鹿明烛聊几句，就见前面路灯下面围着几个老头，正在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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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聚堆下象棋的老头是不少，但多是上午或者晌午光线充足的时候，还能晒晒太阳，大半夜还在外面受冻就瘾太大了，李雨升看着觉得好笑，见鹿明烛好似也有些在意地向那边走，索性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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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汉咋咋呼呼地下着棋，看鹿明烛和李雨升过来没多大反应，七嘴八舌伸着手指指挥着，直到一盘棋有了输赢，输家把自己当筹码的扑克牌摔过去几张，大家一边收拾，一边才有人乐呵呵地同鹿明烛与李雨升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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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闲唠嗑左不过是咧着笑脸问问从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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