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允大约不会给,才只说分一些。倒是没想到,江怀允出手如此阔绰,分毫都没给自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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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扯了下唇角,眸光动了动,喊住刚行没两步的江怀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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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允急于办事,屡次被谢祁喊住,转头时已然面露不耐,冷声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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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摄政王赠香。”谢祁虚弱道,示意康安扶他往前走,离江怀允一步远的位置停下,他放下捂住口鼻的手,垂落到半空,眼带笑意,道,“帮人帮到底,我来替摄政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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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允不解其意,皱了下眉,刚想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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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谢祁垂在半空的手忽然一动,朝着江怀允腰间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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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江怀允要伸手去阻时,腰间的软剑已然被他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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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手腕迅速翻转,眼也不眨,朝着自己左肩一划。剑刃锋利,上好的衣料登时破开,眨眼之间,血丝蔓上,染红了一片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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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安失声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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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允也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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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提着剑还给他,虚弱一笑,“谋害皇亲,这一条罪名,足以让摄政王做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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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允没接剑,目光冷冷,声音更甚:“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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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浑身乏力,提不住剑,费力地抬手,颤颤巍巍地将剑寸寸没入他腰间的剑鞘,有气无力地笑了下:“我身子骨本就不好,经此一劫更是难测,殒命或只在旦夕间。能帮摄政王的忙,哪怕没撑过去,也算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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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谢祁朝着江怀允轻轻颔首,示意康安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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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允面无波澜,垂在两侧的手却慢慢攥起。许久,他才闭了闭眼,沉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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