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了眼，肩膀一颤，道：“不，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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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月：“嗯？但我瞧你看田儿练剑看得极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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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儿大约没想到她已经发现了这个，一时卡了壳，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我……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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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姚月说，“我说了，你如今是我的侍女，身份比外头江湖上那些阿猫阿狗贵重多了，你若想学剑，我不介意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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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为了维持移花宫主眼高于顶的人设，她还是浅浅装了一个逼，但这话本质上是在释放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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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红儿应该还不至于领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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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红儿跪了下来，腿在抖，肩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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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不是感动的，是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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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月：“？”我没这么恐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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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你这是做什么？”要是真的只想看不想学，我也不会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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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就这么跪在她面前，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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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把那边正练剑的宋田都吓了一跳，忙收了剑跑过来，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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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月心道我真没怎么她啊，我也想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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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田却又惊呼起来：“红儿姐姐，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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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月闻言，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便看见少女紧握的双拳下，各有一道血迹，正缓缓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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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掐破了掌心？姚月也惊了，不就是问你学不学剑，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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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她立刻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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