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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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将一个平板递给她，双眼深深地看着她：“屏幕触碰就可以了，你可以先了解现在的社会，等我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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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不自觉地绷紧了腰背，屋顶的灯散下柔柔的光，铺洒在顾以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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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灯光照亮了她的脸，长身玉立，红裙明艳，鲜红色的裙摆被阳台上的风吹得微微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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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白皙、修长，粉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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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笑了笑，双眉间流转出的光华，让人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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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终是接过了平板，目光扫过她的手腕，纪华清没有低头，在顾以柠面前，她总是高高抬起头的，此刻，她认真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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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变了，如夜色般漆黑的发，朱红的唇，艳而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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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界限像是一把锁，禁锢住了纪华清的心，给顾以柠蒙上了一层明艳的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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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经历，像是古代的玄幻故事，而顾以柠从邻家小妹妹变成了迷惑人心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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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屏住呼吸，选择破雾而出，望着她：“你有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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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她从出生就是我养大的。”顾以柠笑了，脸上挂着慈爱，“她很可爱，她姓纪，纪华清的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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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纪华明的女儿。也就是纪华清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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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以柠没有说，转身走了，纪华清眼中闪过一抹微妙而自不知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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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看着镜子一样的电器，选择放在了一边，心慌意乱、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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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年轻，没有十五年留下的痕迹，她还是纪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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