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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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纪华清惊呼，“我想起来，那次喝醉酒的时候，她提了一句，我以为是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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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好友为了女朋友多年不结婚，让她一下子觉得自己的思想是不是太老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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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顾以柠歪头笑了起来，光落入琥珀色的眼里，面若烟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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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惊觉，手背开始发热，顾以柠的手依旧握着她的手，姿态不变，手背白净，指骨匀称。她动了动，顾以柠说：“这几年她和一中抢生源，抢得热火朝天，她用钱去抢尖子生，用时间去培养差生，在他们手中，就没有考不上大学的。她的学校两周放一回假，全校学生哪怕家就在隔壁，也要住校，死亡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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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心口发热，试图收回自己的手，“顾以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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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顾以柠致谦，温柔的看着她，“我以为你更在意周荟的成名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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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又冷淡的温柔，让纪华清抬眸看了一会儿，“我们之前，只是朋友，那夜喝酒，她被学生家长骂了，心里不痛快，拉着我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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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问你，你可没解释。”顾以柠看着她的眼睛，“纪老师，你这个解释迟来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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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是学生，对立的身份，怎么和你解释呢。”纪华清叹气，“那个家长觉得周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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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难以启齿，低下头，对面的人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两人四目相接，纪华清的眼光像是被烫了下，急忙挪开眼，不忘拂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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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太过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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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怎么了？”顾以柠追问一句，微一敛眸，“什么事情让老师难以启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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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没有继续说，顾以柠的目光太过蜇人，随口敷衍一句：“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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