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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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主动开口讨要什么，不管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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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别扭的缺陷根深蒂固，来源于她不曾得到过什么，也来源于她过高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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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别扭地行事，让她不必未雨绸缪，为未发生的事神伤，也不必作茧自缚，为失去之事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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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毫无保留地剖白内心所想所欲，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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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息的对峙中，容清杳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来电显示是张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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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迷津想起这个人，曾在操场上给容清杳摆了一片心形蜡烛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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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容清杳的电话结束，洛迷津低下头，直白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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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杳学姐，是上次给你表白的那个人吗？你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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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于洛迷津的敏锐，容清杳面无表情，只是眸底泛起丝丝波澜，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你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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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样？洛迷津抚平自己额头上的呆毛，搜寻着自己对人类世界做过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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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有对象的人睡觉，是给别人戴绿帽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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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一份礼物，和你保持距离，她微微抿嘴，摸不准容清杳话里的真假，只是按照一些社会惯例的指南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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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人们就是很喜欢互送礼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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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心底的钝痛，她无言咽下，这么多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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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礼物，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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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开心啊，我不会那么不懂事，分得清楚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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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想要冷笑，她和洛迷津之间到底有什么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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