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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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下意识的点头,目光沦陷在温砚笙带给她的一切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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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第一个字,又被新一轮的清潮所淹没,虞卿辞缓了近半分钟,才艰难的再从喉咙中滚出声音:“我不行了,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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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用手都可以,就是别拉着她一块了。明明两人做着同样的事情,虞卿辞总是最先讨饶的那个。温砚笙搂着她安抚:“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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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红得厉害的眼睛里全是水雾,咬着唇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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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我要去看医生吗?”温砚笙的声音贴近她提醒,“我总得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性冷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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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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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伦敦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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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停了,半开的窗户吹进雨后清新的空气,卷走了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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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被温砚笙从后面抱着站在卫生间的梳妆镜前,眼角已经洗净了泪痕,却还是能从泛红的皮肤上找到些许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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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去看医生的人是我。”虞卿辞终于认清了现实,同样都是女的,同样的情爱方式,温砚笙一副吸保精气的滋润模样,她怎么就越来越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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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跟温砚笙闹脾气都得收敛着点,再和好几回,她怕是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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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笙低笑,问:“饿了吗?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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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拍了下温砚笙给她抹化妆水的手:“要不是你把我留在这儿,我连护肤都不想擦了,我只想立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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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睡。”温砚笙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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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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