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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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只能继续问道：“赵福昌呢？他可是赵晓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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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昌从一开始，便是我接近你父母的媒介。”冯芸道：“就像是周进，你口中的那位老实人，他也是周家莹的父亲，不也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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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惊讶望过去：“周进并非死于意外，而是你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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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么？”冯芸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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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沈知言蹙眉：“他是真心对你和周家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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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因为什么？”冯芸遗憾叹气：“他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在某一天发现了我脸上的疤痕，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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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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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屡次出国，毕竟亨利不像严颂秋他们，被我亲手养大的孩子，终究还是听话一些的，我让他们去死，他们不敢有怨言。”冯芸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了些疲惫：“亨利却是不一样，他不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出身于贫民窟，其实和我很像，我们是同一类人，他一旦享受了权势，便不再愿意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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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蹙眉：“所以你和亨利，并非你控制他的关系，而是通过林雁白……卖女求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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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别说的这样难听。”冯芸笑道：“只是彼此利用而已，而他又不吸毒，并且对待毒品十分警惕，现在，你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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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想了想，点了下头：“大概是明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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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芸笑了笑，老师提问学生一般的道：“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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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语气平静：“你本是卫城人，因为地震去了港城，后来林怀恩杀了你的母亲，于是你要找他寻仇，然而后来你却凭借着这个男人认识到，权势的重要，比起男人，你更享受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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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接下来给林怀恩当军师，后来又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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