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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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人之后，连以前假死到处找主人的能力都没有了，寿命和人类也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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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只是识海，你可以理解为类似随身空间，可以装点儿东西，但也只是一小点点的地方，都不如你的行李箱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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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和唐毓说：“能化形做人，赌的就是运气好，除了这个，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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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唐毓敛着眼神，默默地去握住了桑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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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他们现在真的彼此喜欢，彼此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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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主任是过来人，她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情，提醒，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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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管局的态度，也从来不是棒打鸳鸯，只是觉得怕不长久，怕小妖怪们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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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危害社会的风险不就高了吗？！那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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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叹了口气：“我在妖管局工作十二年了，做基层一线行动科也有八年了，我见过不少爱情故事，都没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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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不会摊牌，毕竟真诚背后的真相，实在是突破人类的世界观。而摊牌后，也有大把人类不接受，接受的人类因为畏惧不敢分手，冷暴力，也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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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就是不聪明，但力气大，又很赤诚，是很可爱的存在。”李主任低声说，“但，不适合人类选择他们作为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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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爱人，如果爱人不是人，也可以做人类的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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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毓听完，半点没有李主任预想出来的担忧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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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唐毓先是有些愧疚似的，而后，眼神明亮起来，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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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荣幸。”唐毓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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