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妖鬼 第2节

，下一秒笑容便僵硬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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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你还想吃？你看你像不像吃的！？”林雾一巴掌拍在燕归辞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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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不重，落在头上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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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情极为生动，仿佛一瞬间活了过来，像一朵张牙舞爪的花，幸好现在这朵花对他来说没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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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换表情，眼尾殷红，眼中泛着水色，“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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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一愣，神色复杂，怎么千年后狂炫酷霸的妖王在千年前是这么个小可怜，要哭不哭的，把她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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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自顾自道：“你也是收徐文虎的钱来杀我吗？我生来就被各种人驱赶和倒卖，他也想把我当成商品卖掉，我逃脱之后他还派人来杀我，真当不留一点活路，我只是想活，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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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你和那个什么虎没关系。”林雾低头审视燕归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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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不同人手中逃出来，多少有点本事，同生蛊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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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声音低下去，“同生蛊是从徐文虎手中偷来，我被打了个半死才逃出来，本想拿去卖换点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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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样极惨，身上全是干涸的血迹，双眼呆滞，眼下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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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往火堆里加柴，把正在烤的兔子扔给他，他饿得胃疼，她肚子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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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狼吞虎咽，连骨头也嚼碎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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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燕归辞还不是千年后令人闻风丧胆的妖王，他虚弱又凄惨，身上的伤痛提醒林雾对方不是在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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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吃，忽然来一句，“要不然我俩一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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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一句话惊得燕归辞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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