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又为她拿来回信；放过了沈惟慈和沈惟茵，放弃了再度追捕梁廷昭；又为了怕她伤心，回应了沈惟彰的威胁，中弹重伤，与死亡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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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种种……种种对她俯首称臣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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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是把她当做神明来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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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样的神明，出生时，血液里就自带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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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未愈，又加之情绪起落，使放得楼问津的声气很是虚弱：“……但我见不得你有一点痛苦，所以后来便认命了。如果注定只能辜负，至少我没有辜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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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婚时宣誓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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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哭得无法自抑，“……我对你这么坏，你却要做圣人……那我怎么办？我这条命赔给你都不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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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你不欠我。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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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方才还说，那是她欠他的。她比谁都知道，说不欠，才是他的真心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