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程枭明白是时候了,他抱着人向上抬了一点,提醒道:“应该差不多了,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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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动作,易鸣鸢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手上没了劲儿,根本抱不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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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两只手臂从她后背覆上来,将人紧紧箍入一个滚烫的怀抱,程枭气喘得很快,胸膛剧烈起伏,相比起上一次双方都痛苦的折磨,这次明显顺利很多,他摁住白皙的后背,脑中的欢愉不断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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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枭在不远的床上轻唤,隐在阴影里的眸子看不分明,唯能听出语气中压着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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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易鸣鸢看着他三两步跨到自己面前,男人收起地图,目光划过她微鼓起的胸口,那是藏羊皮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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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眼掠过后,他伸手捂住她冰凉的脚背,单膝跪地的动作似是乞求,“等忙完泼寒节,我陪你一起回庸山关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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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鸢无言端详着程枭的脸,心想他若是再狠绝一点,自己断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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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因为他对自己太心软,太放纵,她才会……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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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枭迫近半寸,见易鸣鸢没有躲开,俯身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复又开口劝道:“去吧,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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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一摸地图上的字太委屈阿鸢了,八十里路,他们半天就能跑一个来回,无论是隐姓埋名还是掩面遮巾,他自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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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压缩泼寒节的准备事宜,说不定还能在庸山关内小住一晚,这样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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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枭话音一落,易鸣鸢心里当即翻涌起细细密密的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