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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还知晓有油渍的指印,最易附着沾染炭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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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先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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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到的?难道我还能告诉你,我联想上辈子刑侦悬疑剧里穿着高大上制服的人,拿着个刷子和不知名粉末哐哐一通埋头苦干想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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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先裕意识到他爹在问什么,针扎屁股一样跳起来,声音震撼:“爹,你不会觉得全是我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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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写满了——“竟然有人会相信这么高大上的活是我干的?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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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狄松实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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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慌了,咸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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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先裕震声:“爹,你清醒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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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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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清醒,才会这么想,难不成还觉得是一个五岁小娃娃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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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狄先裕此刻,仿佛每一根头发丝都写满了抗拒、慌张、焦急、有口难辩,觉得事情正逐渐超出他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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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寺丞思索片刻,依旧神色自若:“你把那日情况,细细说来,不得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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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先裕见他爹这副气定神闲、什么也看不出来的表情,心一颤,七上八下地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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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什么也顾不上,赶紧比划着说起来,从“昭哥儿指着让我看那片指印”到“昭哥儿提出牛捕头说的不对”再到“昭哥儿说那个指印像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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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仔仔细细说了他俩“薅破陶碗实验”的过程,重点强调他真的只做了撒灰显指纹这么一小步。甚至连最后下结论,都是小家伙信誓旦旦冲出去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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