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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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昭昭抱着颅骨转了转，指着颅骨上一处说道：“从骨头上其实都有体现，你们看，上了年纪后，骨质会变薄、骨缝也会增宽、牙齿的磨损程度也会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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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昭昭说着，但是注意力还是更多留在复原出这张人脸的过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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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案子最重要，其它都要往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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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大家眼睛都直勾勾的，跟饿了一天黄鼠狼看到鸡似的，但很快就变成了黄鼠狼看到黄水晶石雕鸡似的，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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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无处下嘴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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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岳听了一会儿，不由捏捏鼻根，觉得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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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注意的、思考的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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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跟他有时候去看案发现场一样，同样是乱糟糟的一片，新人衙役只能愣着看个傻眼，但他就能一眼分析出凶手大致的走动，哪里可能动了手，又是如何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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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话，这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经验和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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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能给手下衙役一点点剥洋葱一样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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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新人衙役当时也许听懂了，但下次，还是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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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顾及地、要考虑的，确实很多。而经验不够的人，脑子不活的人，往往顾此失彼，没法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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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杀鸡似的，就算告诉了新手杀鸡的每一个步骤，看似听懂了，但压根没记住，往往一个差错，鸡就咯咯咯地狂叫着扇着翅膀跑了，最后不是满屋鸡毛，就是满屋飞溅的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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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塌糊涂，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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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仲岳望向狄昭昭，还是那张稚嫩的小脸，眼眸专注，声音虽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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