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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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善讪笑：“这不是要讨生活，每天要做事，画坛里的事我都关注不完，哪里还有功夫去打听衙门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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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肩膀撞了一下明捕头，好奇道：“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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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捕头其实也了解得不多，大部分都是衙门里传的，他挑着给包善讲了，包善听得眼中异色连连，最后惊得嘴巴张大：“你这是在讲话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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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不信就算了。”明捕头一手肘把他怼开，哪里有面对狄昭昭时的温和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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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善一点也不生气，看到狄昭昭那边架子搭起来，准备开始了，他立马抛下明捕头，飞快跑过去在狄昭昭身边占了个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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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徐蕊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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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昭昭并未阻止这一切，直到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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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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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蕊点点头，露出点痛苦和苦涩的表情来：“当年，我和娘趁着爹外出抓捕，回了外婆家一趟，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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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昭昭并没有说什么，也努力不让自己脸上浮现出任何表情，即使是愤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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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听着，偶尔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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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一点点捏着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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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发现为什么包善当年画不出凶手的面容了，徐蕊的表述太零碎了，好像在痛苦中封闭、遗忘了那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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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小暖不同，小暖有姐姐护着，在经历厄运后，有姐姐为她撑起了一片天，姐姐跟她说：“这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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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蕊不同，看起来她好像更坚强，但在当年，所有知晓了真相的家人都是暴跳如雷的，每个人都非常激烈，咬牙切齿地要抓到那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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