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节

船包间看戏听曲时，玩弄……咳咳，不慎弄脏了一侍花女的妆容，出房出恭时，无意中曾看到此人被喊来，在角落里给人补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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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表示，因为那侍花女坐着，让人跪着给她上妆，故而惊讶得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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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粮铺睨掌柜也提供线索，这可能是花船上一名打小买来的杂奴，原是看着身量骨架小，买来当做配的戏角培养，只是后来嗓和身段都练不出来，就沦为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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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昭昭有点迷糊了，忍不住问道：“这个花船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听起来又是青楼一样，又是唱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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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捕头顿了顿，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表面上看起来是唱戏的，实际上是青楼，花销很高，去一次相当于我两三个月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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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贵，这个在江道上的移动青楼，成为了府衙衙役们的认知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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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次遇到了，才知道内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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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这个花船。”狄昭昭预感有点不好，如今人没被抓来，说明花船这会儿没在余唐府停靠，一旦听到风声，人就很容易跑了。“这船有固定路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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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捕头点头继续说：“有相对固定的一条线，但也不绝对，这个花船自己编了些戏曲，据说很新奇，大都染些色肉之气，据说客人愿意的话，点了人作陪，可以让花女继续扮演戏中角色，甚至可以配合客人再演一遍戏中情景，姿色身段不俗，风格多样各异，非常受有钱人欢迎，故而每年路线相对固定，只是如果有人花大价钱请船的话，也有改变路线的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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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地方一年只停靠一两个月，其实也是为了营造“一船难求”的局面，花船做富贾的生意，自然对他们的性格有分析，要是太容易得，就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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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稀罕”“难求”是一回事，要是不规律行船，让人毛焦火辣，每每期待落空，那就是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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