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后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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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现在庆祝好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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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王鼎，打扰你投胎转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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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抿着唇角，和李钺对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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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们好像都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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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试探着，小声问：“那个……李钺，你今年几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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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问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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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在十八岁的祝青臣面前，他羞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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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话题：“祝卿卿，不要问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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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怎么了？”祝青臣在床榻上坐下，认真地看着他，“我大概有一个猜想，但还需要验证。你到底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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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别过头去：“祝卿卿，我也猜到了，应该是你想的那样，具体的就不要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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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追着他，双手扶着他的脸，把他的脑袋转回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直视着他，像是要看进他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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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李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我总不能连你的岁数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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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仍旧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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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却明白了，那座山上、那个道观、那个梦境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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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们看过的神仙话本里写的那样，就像王质遇仙、观棋烂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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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王质上山砍柴，旁观仙人下棋，一局棋罢，王质丢在一边的斧头竟生锈腐烂了。他下山回家，却发现亲朋早已故去，只留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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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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