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后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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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他们不敢直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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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是歪理，祝青臣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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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的窗户不大，窗台又很高，祝青臣坐在上面，竟比李钺还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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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要微微抬眼，才能对上祝青臣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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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相望，一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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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祝青臣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反正你这样胡编乱造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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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解释道：“实录实录，就是如实记录。你这样随意指使史官，插手史书撰写，会被后人唾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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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李钺倒是无所畏惧， “本朝议论，我尚且不放在眼里，后人指手画脚，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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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然问：“胆敢议论的人，肯定都被你打了吧？打到他们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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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跟没听见似的，低下头，捏一捏祝青臣仍旧攥着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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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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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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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又问：“你都打谁了？你亲自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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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把祝青臣的拳头松开，又捏捏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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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凑近看他：“干嘛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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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了几个世家臣子而已。”李钺酸溜溜道， “怎么？同是世家出身的祝卿卿，要给他们讨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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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又变成世家出身的了？”祝青臣道， “我不是在你家隔壁出生的吗？当年还是你娘给我娘接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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