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后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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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弯下腰，紧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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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努力迎合对视，表情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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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的没有在装可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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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睁圆眼睛，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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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李钺道：“祝卿卿，你的眼睛已经够大了，不用再瞪了，一直不眨眼睛，眼睛会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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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叫怒目而视。”祝青臣正色道， “这是审问疑犯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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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卿，我不是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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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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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君后，朕不是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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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直起腰来，换了个姿势，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只脚抬起来，踩在小榻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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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问：“李钺，我之前是不是问过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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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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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再三保证，除了史书，再没有别的事情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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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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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牌位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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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纠正他：“祝卿卿，这是神位，你的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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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皱起小脸：“不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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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李钺坚持， “牌位是给过世之人的，神位是给小神仙的，你是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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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祝青臣及时把话头拉回来， “现在最要紧的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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